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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龚方】散场后


龚子棋x方书剑,一句话云次方

睡前短打甜饼

屁话太子和可爱方方

(dbq没忍住还是对声下手了)



    方书剑坐在首席台阶上,看阿云嘎和郑云龙往外走,隔着的人太多,看不清谁的胳膊搭在谁腰上,也看不清是谁先讲了个笑话,让郑云龙笑眯了眼睛靠在他老班长肩上。


    “真好啊”


    “什么?”


     龚子棋顺着方书剑的视线望过去,不明所以,又扭头看他的小班长。


    “什么真好?”他又问了一遍,把外套脱下来披在看起来瘦瘦小小的方书剑身上,“怎么不拿外套”


    “嘎子哥和龙哥,特别好。”方书剑拽了拽他袖子,示意他坐在自己身边,“子棋啊”


    来了,龚子棋想。方书剑从来都是连名带姓喊他,催他交作业时就是感叹号都可以具象化的“龚子棋!”,偶尔在走廊里碰面就是带着爽朗笑容的“龚子棋”。而现在这种,语气里掺了半斤红糖,柔柔软软蜜样甜的“子棋啊——”,只会伴随着各种无理又可爱的要求出现,比如想吃夜宵又懒得下楼,比如想逃一节音乐史又不会编理由,比如现在。


    “快点,靠在我肩上!”


    龚子棋握着咖啡杯,在方书剑期待的注视下缓慢而僵硬地靠在他肩上。

    不太舒服,方书剑太瘦了,瘦削的肩背撑起来这个小男孩的骄傲。他的骨头,像沙漠里的胡杨,像船上的桅杆。龚子棋曾以各种方式在各种场合拥抱方书剑,方书剑也在每次做爱后软娇娇地靠在他肩上,但是像这样,方书剑揽着他的腰,要他靠在自己肩上,还是头一次。


    龚子棋看着前面隐隐约约在演播厅门口阴影里拥吻的双云,一瞬间有些恍然大悟,但是侧脸看着方书剑挺翘的鼻子和抿起的双唇,又有些茫然。离别在即,双云同登首席又恰逢年底晚会扎堆,他们两人还要再缠绵好一阵。可自己就要进组,方书剑要回家休息,要排练新剧,时间和地域逐渐将他们阻隔。


    想到这,龚子棋放下了咖啡杯,伸手从后面揽住了他的小班长,然后听到耳边轻轻柔柔的叹息。


    “龚子棋,你说我们也会这样吗?”


    “哪样?”


    “我当好尽职尽责的班长,给你准备好期末笔记,你替我请假翘掉无聊的课课,帮我带夜宵。我们毕业的时候一起排一出剧,或许我还可以演你的弟弟,和你在台上拥抱。在离校那天也许会吻别,然后像现在这样,度过属于我们的十年。像嘎子哥和龙哥这样。”

    方书剑越说声音越小,“像嘎子哥和龙哥这样……”他侧过头又重复了一遍,龚子棋感觉有蝴蝶吻在耳廓,酥痒麻软,他忍不住了,他从方书剑扯他袖口开始就想在这个忙乱的现场当着所有人的面,坐在首席台上亲吻他。漂亮的桅杆应该被老道的水手把握和爱惜着,挺拔的胡杨应当被所有人称赞,方书剑应该在台上纵情欢笑恣意释放,然后被他用怀抱和爱细细密密地笼罩着。


    “不会,我们可能不会像郑云龙他俩那样。”


    龚子棋连大衣带方书剑一起搂在怀里,一边揉搓着他发冷泛红的指尖,一边缓慢地开口。


    “你是一个好班长,可我不是一个好学生,我们毕业会一起排戏,但是我们可能演不了什么能在台上相拥的角色。在之后我要去演影视剧,可能还会接无聊的综艺。但是你,是要在舞台上发光的。


    “方书剑,方方,我的小班长,书剑…要我说你前途无量,我可能没有阿云嘎这样厉害,但是你以后一定会比郑云龙的现在还要好。


    “郑云龙阿云嘎只有一个,方书剑龚子棋也是,我们不会像他俩这样,但是我们一样会很好。到时候可能是我抱着花在剧场后门,在你一众粉丝中获得特别待遇,你接下我的花并且亲我,然后让我载你回家。也可能是你在某个颁奖典礼坐着,并且被我写进获奖感言里,感谢我的爱人,方书剑。


    “但是有一点我们会和他俩一样。”


    “什么?”方书剑红着眼眶抬头看龚子棋,还带着发胶头发蹭在他下巴上摩出一片红,方书剑想自己的脸可能也是这个颜色了。


    “我们也会让后面不知道哪个学校的小朋友,上音?央音?中戏?不知道,反正也是个单纯可爱的小朋友想,啊这两个人真好啊”


    龚子棋偏了偏头,在人声鼎沸中吻上了他的胡杨。




关于胡杨:朋友讲说胡杨给一点水就能喝好久,像小男孩这么乖这么聪明用一点点甜就能支撑他好久,更何况是龚子棋将一江水的爱和温柔都倾注给他。而且小男孩在我心里一直是个执着坚韧又应当被所有人称赞的,就像沙漠奇迹胡杨。希望我们方方以后可以在舞台上熠熠生辉,成为了不起的音乐剧演员,一直被大家被哥哥们的爱笼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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